口渴死了。桃花突然说。
没有水喝,只有望梅止渴了。我阴毒地笑着说。
有梅望倒好。桃花瞅着我。
我满肚子的坏水往上窜。你身上就有杨梅呀!
这话一出口,我浑身燥热。
我身上哪有杨梅?鬼话!
我望着她,笑了一会儿,说,你身上有个东西像杨梅。
哪里?
胸脯上!
鬼话!桃花骂了一句,望着我颤颤地笑。
她含笑的唇齿间溢满了口水,细细的牙齿像浸在溪水里的晶莹的石子,感觉好凉快好清爽。
我一把拉住她往路边的草丛里跑。她一边跟着我跑,一边压着声儿嚷着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闭着眼睛,感觉身下是漫无边际的柔软的草地。
我和桃花挑着石灰重新上路。蛙鸣很热闹,萤火虫在我们周围飞舞。
路过桃花家的时候,上海佬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天虽然很黑,但我分明看见上海佬的眼睛狼眼一般发着幽光。上海佬的恶眼让我对刚才草地上的事很不满意。因为不是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