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极端的肉体性和色彩成为主角精神的象征,也许深作欣二看来完美的不会是两位年轻女子赤裸火热的酮体,结尾背负一家负担的中年躯体才是完满,事业积极不惜做陪酒的惠子代表作家想要自由、想要纸醉金迷的虚幻,叶子的从容分手使作家选择现实生活,妻子对不忠的包容象征作家心中困惑的解开;初识惠子的画面梦幻得像母亲般温柔,妻子搞宗教仪式的. 整部剧以两点创伤为线索展开,蒙太奇复合空间,内心创伤是母亲的离弃,家庭创伤是无心顾家期间大儿子的病故,他必须走出去争取向往的人生,与叶子分手的蒙太奇将多种元素组合:框式构图中房里相拥哭泣的两人前面交替出现烛光和雪花,再切换成坚决离去的叶子在雪景尽头消失,叶子的坦荡、妻子切鱼预示大儿子的不幸协调在了一起,他顿悟地撕掉与惠. 编剧对人性的洞察还不如商业之作《芭比》(也许是为了迎合男观众对这类女性的喜好,以及强行让男主能够达成救赎),同样是从欺凌和被欺凌的关系转变为爱情关系,女作者笔下的杉菜显然更像一个有灵魂的角色,而《芭比》的女主全程就像一个娃娃,她作为被伤害一方的心理刻画太过单薄甚至想当然,其次《芭比》中道明寺欺凌的理由从他特殊的家人和个性来追溯. 一些蒙太奇意象和人物动作细节的表现、以及悬念化的分镜都可圈可点,可惜依然无法掩盖成年后叙事的松散无力和角色心理变化的虚假感,尤其是救赎的实现不应该由女主的爱情来推动,这种虚假和媚宅的展开,弱化了救赎的艰难性和普遍性,也就等于丧失掉了救赎的真诚性和深刻性,并且掩盖了欺凌者单方面觉得救赎(别人和自己)一定能够达成的一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