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很奇怪。”蔺睿年也没想明白。
姜白荺\吃醋地说:“当初我花了好大功夫才让清瞳对我不那么客气疏离,怎么有的人毫不费力气就能让她亲近?不公平啊!”
蔺睿年没有说话,难免想到了自己。
那个时候的温清瞳还没现在这么强的戒备心,其实有个轻松愉悦的开始,可惜……
姜白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闵承谦从进来就一直盯着清瞳,那目光怎么觉得毛骨悚然的?像盯猎物一样。”
蔺睿年回过神,看过去,低声问道:“他那不应该是平静的目光吗?”
“切!要不说还得是我们过来人!告诉你啊!中年妇女看男人是最准的,什么没见过啊!”姜白荺\不屑地说。
蔺睿年:“……”
姜白荺\又看了看后面角落里的扈晁,转过头来感慨,“今天这个比赛看得真不省心。”
蔺睿年低声叹息,“不省心的是我,你怎么都能收获一个妹夫,我要是输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哈!”姜白荺\实在没忍住,愉悦的笑出声,说道:“就爱看追妻火葬场的戏码!”
蔺睿年目光凉凉地看她一眼。
姜白荺\安慰道:“你放心吧!你是追得艰难,那几个还不如你呢!”
“真正的威胁是闵承谦,如果他要逼清瞳,结果可以预见。”蔺睿年担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