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针对他,每个人在我眼里都没有绝对的好与坏。”陆清欢摊开手,目光清明,注视着裴桢。
他同样盯着陆清欢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败下阵,“你自己亲眼看看不就好了?”
邀请函被重新推回陆清欢面前,裴桢似笑非笑看着她,“问我不是多此一举?”
刚才的对话并不愉快,他话里带刺,陆清欢却并没与他针锋相对,而是颔首,“正有此意。只是也提醒一下裴先生,免得和我们生了嫌隙。”
裴桢抬眼扫过薄行恹,冷笑出声,“不怎么听陆小姐这位未婚夫说话,不会是陆小姐压迫太甚吧?”
又是以牙还牙的路数,陆清欢倒也赞赏他的性格,总比憋着气隐忍不发的小人要好。
薄行恹被人忽然提起,只睨了一下裴桢,“裴先生日子过得苦,看不得别人好也是正常。”
陆清欢赶紧作势捂住了薄行恹的嘴,免得他再说出冒犯裴桢的话。
心里却已经开始偷笑,裴桢或许是觉得薄行恹是他们中最不会说话的,却没想到碰到了真正的硬茬子。
真要论起怼人,把他们几个绑一块儿都比不过薄行恹一个。
裴桢这下就是自讨没趣,让薄行恹一句话说得脸色反而更不好看了。
“之前忘了告诉裴先生了,我这未婚夫,哪哪都好,就是说话不大好听,从前也得罪了许多人。”陆清欢还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得罪到了裴先生,我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