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目垂眸道一句我走了,转身步下台阶,没有驾车也没骑马。
孟忍冬抬头看了一眼天,此刻申时,天空阴暗昏沉。
赵嘉栩随她一起进了府里,两人边走边说。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让我救严颜。”
“你答应了?”
孟忍冬点头,“我只说尽力而为。”
“你有什么办法?”
孟忍冬忽然道,“我想起在奉天时,爷爷曾给了你一块龙纹令牌。”
“你是想用这块令牌去救她?”
“不可以吗?”
“可以。”赵嘉栩拿出令牌,他一直贴身带着。“这本就是你的。”
孟忍冬看着那块令牌,没敢伸手拿。“我以为你会阻止我,至少你别答应的这么干脆啊。”
赵嘉栩道,“当初我说会将它用在合适的地方,是担心哪天我要是无法庇护你,有它在你就多了一线生机。不过如果你觉得现在很合适就用了吧。我不愿最后救得了你的人却让你活在内疚之中。”
他微微笑着,对孟忍冬的于心不忍表示理解。
孟忍冬眼眶一下就红了,在流下眼泪前张开双手将赵嘉栩一把抱住。“谢谢你。”
赵嘉栩轻抚上她的背,“想哭就哭。”
孟忍冬哽咽,“我不知我为什么要哭。”
赵嘉栩意味深长,“记住你不是一个人。”
因为不是一个人,所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受了欺负可以选择打回去,可以选择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