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盈垂下头说:“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白信默一步跨向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素盈本能地抽手挣扎,他却抓着不放。那枝梅花原本就单薄,经这一折腾,花瓣跌得七零八落,纷纷散在地上。
素盈见花已毁,无奈地撇开梅枝。白信默已摸到她腕上没有挂着那块硬硬的石头,失落地松开手。
“我听庆源侯的公子问起你。好像是与亲事有关。又好像,事情已有眉目,大约你们的父亲就要确定了。”他声音低迷,“你要嫁他?阿盈,他……他并不是托付终身的可靠人选。”
素盈摇头说:“大人不必听那些空穴来风的消息,也不必为我担心。”
白信默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来。
两人尴尬了片刻,他忽然说:“只要你开口。”
她吃惊地望向他。
“说什么都可以。”他眼中挣扎着一股苦涩的神色,“什么要求都可以——我想为你做到。我必须为你做些什么,否则我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