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恨透了他这种冷淡的表情,看着Rally倚在更衣间门口,就好像在看一场戏,她双眼里的嘲讽令叶初夏理智全失,回眸瞪着容君烈,神情越发冷漠,“容君烈,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所以,我可以吻你,也可以这样去吻任何一个男人。”
容君烈神色大变,心口因她的话闷得生疼,脑海里又想起那日在银色卡宴里,韩非凡吻上她侧脸的情形。
叶初夏瞧也不瞧容君烈的神色,接着说:“不过,吻你,有点恶心。”
她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扬长而去。容君烈瞪着她的背影,脸色黑得吓人,这个死女人,竟然敢嫌弃他?!!
她刚才说什么?也可以这样去吻任何一个男人?不,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和别得男人亲吻,叶初夏,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叶初夏回到办公室,心口的怒意仍旧没有平复,一颗心紧得发疼,就像痛失了什么,空荡荡的难受,终于止不住闷声痛哭起来。
从代嫁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容君烈心里只住着一个叶琳。原本她也是想替叶琳守住容君烈,待她回国之时将他还给她,可偏偏就有了那一晚。
那一晚的狂欲,那声声不绝于耳的“小九。”他喊着的不是叶琳,喊着的不是别的女人,是她,一直是她。这让她努力压抑了三年的爱意溃不成军,她再也回不到当初故作无所谓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