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尔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儿,迷惑地摇摇头。
菲利克斯对伊塔笑笑说:“别在意,博士,布莱尔舰长显然平时很少思考这类问题。”
“我的任务不是思考。”舰长气鼓鼓地说。
“菲利克斯将军是个明白人。”伊塔真诚地说。
“我已经足够坦率,那么请问博士,您是如何一眼把我看透的呢?”
“不是一眼,我们十多年前见过面,那是在麻省理工的一次鸡尾酒会上,你当时还是一名准将,在南卡罗来纳州的新兵训练营负责新兵训练工作,您说在现在的美国青年中,可以招到像科学家的士兵,像工程师的士兵,像艺术家的士兵,但像士兵的士兵却越来越难找了,接着你就说,基因工程有可能为美国创造出合格的士兵,这是军方人士第一次在这样的生物学家聚会上说这种话,因此我记住了您。”
“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布莱尔舰长赞许地点点头。
“所以,舰长,只要有需要,伦理终究是第二位的。”菲利克斯对布莱尔说,极力掩盖着自己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