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痛顺着经脉游走上来,仿佛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昭握住了他的手,想要给予他一点鼓励。
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个秘密可能会让舅父深感痛苦,但只有说出来,她才有机会帮他。
“舅父,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但只有你说出来,我才会有能力帮你。”
周岩恒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沈昭的手,随后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张口道:“我得令去追,却没想到落入了敌方的陷阱,因筹备不及,一时失察失足坠马,被马踩断了……双腿……才落得到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更可气的是,待我被人救回军中,却得到了被革除军职的命令,罪名是擅自出兵,不听调配。”
事情讲到这里,基本就告一段落,后面的事情沈昭也都听说的差不多了。
周岩恒一把抓住沈昭的手:“昭儿,这件事我只和你讲过。”
“因为这些年我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却总觉得事情从里里外外哪里都透露着不对劲。”
比如当时来传信的小兵后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再比如,来信说的明明是一小队敌军,等他追过去却发现人数远远多于情报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