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一点。”
“才一点啊。”姜芳蕊总想找存在感。
姜双月不满她的态度，“蕊儿，你不知道有个词叫谦逊吗？”
姜芳蕊吐了吐舌头，总算是老实点儿了。
“那字呢？”
傅啾啾也点头说练了些。
书这东西也没什么考的，不过字倒是能看出来有没有用功。
“你写两个字给干娘瞧瞧。”
姜芳蕊又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表示并不看好傅啾啾。
要不是她嘴欠，傅啾啾还真不想显山漏水的，奈何太想让她吃瘪了。
她只写了自己的名字，也没有按着前世的水准写，但是就算这样进步已经相当明显了。
姜芳蕊瞥了眼，“也不怎么样嘛，比我写的差远了。”
“蕊儿，你要知道，啾啾才两岁多一点，而且学写字也没多久，我记得你六岁的时候，写的还不如啾啾现在写的好呢。”
姜双月毫不客气地说完，继续低头看着小奶团子的字，这才多久啊，进步这么大，可见她真是下了苦功夫。
人聪明也就算了，还这么努力。
她再次感叹，如果啾啾是个男孩子，肯定能够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