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一说你的事情吧,别在我面前提我的前妻,对你没好处。”
妖月带着叶不凡坐上一列绿皮火车长途奔波14个小时,最终到达西北的某个小山村。
叶不凡未曾来过这地方,妖月一路上安静的不像话,大多数的时间都保持沉默眯着眼睛。
在一座墓碑前面,妖月指着石碑说:“母亲去世很多年,我很少回来看她,听说后面的那座山上便是我的老宅子,不过我没有什么印象。”
“很小我就离开这儿,外面的花花世界比大山里精彩多了,我爱上了抽烟、喝酒、跳舞也爱上了一个男孩子。”
“由于我天生丽质那个男孩的老板看上我了,最终糟蹋了我,所以我后来变成杀手全都拜这个老板所赐。”
“后来的很多年我一直寻找这个老板的消息,直到上个月,我发现他已经成为某一个集团的总经理,很有钱,身边也很多保镖。”
“我让你来,就是让你帮我杀了他。”
类似的故事叶不凡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竟然表现不出应该有的悲伤,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身边的妖月。
妖月撩起针织衫,肚脐下方有一条长约五厘米的刀疤。
“这可不是剖宫产留下的,而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当时我差点死了,一个好心人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