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小凡却是失眠，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满天繁星。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血迹，是刚刚大梁士兵的鲜血。
这一战中，他用剑杀死了两人。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近距离交战，尽管有着内力加持，有着诸多守卫守护，并不凶险，但却让他的心始终无法静下来。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想到了上一世的种种，想到了这一世的成就，想起家中等他的众人……
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坐到他旁边，蜷缩着身子，低着头不说话。
林小凡反应过来，看着同样无神的赵子涵，眼神之中多出几分慈爱。
“子涵，还没睡啊。”
“睡不着。”
赵子涵微微摇头，刚看过一场大战，他的心完全冷静不下来。
此时的他，才像是个小孩的模样。
战士们的喊杀声，惨叫声，满地的血，充斥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内心很是杂乱。
“我第一次经历战事的时候，也不比你好多少。”
林小凡开口道，他不太会安慰人。
记得当时，他随剑锋来到战场，连续几夜都做噩梦，如同被恶魂缠身一般。
赵子涵微微点头，两人没再说话，夜晚再次归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