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喃喃道:“从你骨折那天开始,我就想好了,我宁则成,一辈子都护着你。”
原来他的字叫则成。
程蕴初笑道:“你的字还挺好听。”
宁也歪了歪头,像是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但喝醉了的人本身行为就十分难以捉摸,他又回过头对着烤鸭说:“衍之啊,你以后肯定和她,高高兴兴,开开心心一辈子……”
程蕴初一怔。
她抿了抿唇,鬼使神差的,拍了拍宁也的肩,轻声道:“你……是不是很难过?”
宁也打了个酒嗝,忽然又清醒了些,过了一会儿,他笑起来,“其实还好,与其说是难过,不如说是……高兴。”
程蕴初声音更轻,“你不是喜欢温鱼吗?”
她发觉自己忽然有了私心。
宁也说:“要说的话,是有点喜欢,但是……”
“但是什么?”程蕴初话音刚落,就见宁也一头抵在桌上,睡着了。
程蕴初:“……”
她毫不犹豫的把人给薅起来了,“说话。”
宁也被薅起来之后,就忘了自己之前说了什么,他蹙着眉,一下坐直了,“你扒拉我干什么?”
程蕴初正色道:“我刚才问了你呢,你话只说了一半。”
宁也茫然:“什么东西?”
程蕴初瞧着他两颊酡红,自知可能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一时之间又觉得自己和一个醉鬼说这么多属实没必要,暗道自己怕是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