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家这一套。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家就没人出过事，好不好？”
“你说的对，原来我住院没人管，是因为我不是你家的人。”谭琍敏扣字眼。
“你不要老提以前的事，好不好，以前说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我改。”李董淮已经快美耐心了，语气有点硬。
“呵呵，你改我就要原谅你？可以啊。我们结婚17年，我受了17年的气，以后17年你也一样把我受的伤，你也去遭受一遍啊？你能忍耐过17年。我们再谈好好过。”
“你不要老翻旧账，好不好？我们把以前都翻篇了，行不行？我们俩以后好好过。你看我现在改了那么多，我也在做家务的呀。”苍蝇又开始嗡嗡叫。谭琍敏看着李董怀的嘴一张一合，就像是看见了那个黑洞，自己无数个夜里噩梦中看见的那个黑洞，无限掉落没有尽头。谭琍敏闭了闭眼睛，咽下了心底的愤怒和厌恶。李秉韬还在旁边，她不想让儿子看到父母最不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