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拿起佛珠手串,因为被静女重新串了起来,他一眼自然没看出什么问题,只道:“这不是明觉老和尚送你的……咦,珠身怎么裂成这样儿了?”
拿在手上看第二眼,郑秀脸色也变了。
裘怫在旁边解释了一下发现的经过,直听得郑秀心惊胆颤。
“你当时也听见了?果然蹊跷,难怪我让长安他们兄弟去查,却什么都没查到,竟然如此玄异,看来此事非得问明觉老和尚不可。”
“人家是大师,你别一口一个老和尚。”裘怫皱眉。
“是是是,都听夫人的,以后我见了老和尚,保证不和他动手,对他顶礼膜拜,把他当活佛供。”郑秀一边应着,一边小心的把佛珠揣进怀里。
裘怫听他这话还是没正经,也是无奈。
小夫妻俩又说了会儿话,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宫里去了。
皇帝也起了个大早,或者说,昨夜里也没怎么睡得着,魇胜这种事,越想越是令人难安,搁在谁身上都睡不着。昨天夜里皇帝就派了人去请明觉大师,今儿一早,老和尚就已经在宫里头给皇帝诵经了,比郑秀和裘怫还早了一步。
倒不是郑秀和裘怫来得晚,而是他们先去了东宫,太子是大媒,小夫妻俩先去谢过媒人,然后才和太子一道来向皇帝请安。
皇帝正在听明觉大师诵经,他们也不好打扰,只能站在一边静静的跟着听。好在明觉大师这回诵的经并不长,只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停下,太子和郑秀小夫妻俩个这才上前行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