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抑郁 ) 如果说戏剧以及尚未脱离戏剧窠臼的“传统电影”仍属于对行动的摹仿,仍是徘徊于“以情节表现人物”或“用人物承载情节等框架 《妓女輿我》就是“影像应该是对动作或姿态的摹仿”的明证,是一次“追本溯源的实验,电影可以耕作于现实更细微的部分,不是以象征,而是以对现实的直视 更不可思议的还是在电影本身,该作并没有取消戏剧性,而是在自身严格的限制内发展出人物内心的戏剧转变,仅通过极简的材质、重复/避免重复与微小变动的动作编排、甚至是强迫症式的构图美感,一个完整的崩坏过程由内而外的生成了 (关于“动作的重复”,该片和《妓女輿我》比对是很有意思的,私以为两者中重复的作用是恰好相反的,该作是为“避免重复”从而展现全景,出于现实主义的考量,后者的重复仅仅是重复,动作有象征意味,是出于解构主义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