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放心吧。我会让二哥吃亏吗。”杨继业笑着说,将之前写好的赈灾陈条草稿递给杨忠良。
杨忠良拿了陈条,虽说之前没接触过这些实际的工作,看到这一条条的要求和具体做法,也是看得懂的。
“小弟……”杨忠良有些疑惑,“你……写的?”
“嗯。不然,我怎么会找你去做?”杨继业微笑地说,“二哥,这些事情你也可以跟父亲说,问问他老人家,看是不是可行?其实,即使以前没人这样做过,只要仔细琢磨,就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不是?”
杨忠良见杨继业如此说,便又看了两遍。陈条并不多,当然,每一条所提出的要求都细致,落实执行,完全有分寸和依靠。
“幺弟,在驻扎地周围撒石灰,这个好理解。必须要挖茅坑,人人去茅坑便溺。山野村夫,谁愿意如此做?”杨忠良说。
“不按照做的,也容易,抓出来,让他打扫卫生,清理茅坑。”杨继业笑着说。
“管吃管喝管做事,还有管拉撒的?”
“二哥。洪水过后,遍地污浊不堪,瘟疫病虫泛滥。赈灾点再不多加管理,瘟疫一起,单靠药汤能够救下多少人?功夫坐在源头上,对生水进行管理、对居住区严格管理,就可让这些人少生病和不生病,扛过半个月,一切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