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才笑了笑,想了想说道:“三天吧。”
兰花草苦恼道:“我还得和张秀丽处三天,累不累啊!”她心想着自己要在三天时间内,控制着自己不动手杀死张秀丽,太难了。
陈琳道:“你不愿意住家里,那你住宾馆去。等我上海的房卖了,我在这边买套房,到时你就不用住酒店了。”说完又有些发征,想着如今真相把她的世界弄得翻天覆地,她从前的计划是否也要重新作一番改变?这房还能卖吗?如果她私自作主卖掉了,对她哥来说,真是太不公平了。
兰花草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才不住酒店,我就要住张秀丽家,看我怎么——”她话没说完,后半截是“看我怎么收拾那贱货!”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你练什么不行,偏练“贱”。练“贱”也就罢了,上三路不练,偏练下三路。这些饱含“人参公鸡”的话像士兵一样在她的心里排着队呢,怕女儿不同意,只好沉默了,但脸上的神情却像即将大闹天空的孙悟空。
哼,兰花草心里想道,本宫一日不死,张秀丽你这个贱人就得终生为妃!她忘了,论到正宫娘娘,张秀丽才算,她又雄心壮志地想着,这古话说,作父母的可以为儿女使尽拖刀计,所以她要想计策让女儿回上海。与天斗,与地斗,不如与人斗,有句话都说,与人斗,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