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天神色黯然,忧郁地抿着唇,“她。。。。。。。不是溺水而亡,只是昏迷,我抱着她浸了浸水,对堡中的人说她已经没有气息了,然后就装棺了。”
“这之间没有醒过来?”
“有,可是我一直坐在棺材边上,不让别人靠近,别人只当是闹鬼。”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而要这样折磨她呢?”
“我。。。。。。不想她活着,可是却又下不了手杀她。”君问天痛苦地闭上眼,俊容抽搐。“你现在觉得我有多可怕了吧!”
“一直都坐在棺材边上,没离开过?”碧儿象没有看到他的神情,秀眉拧着,大眼眨个不停。
“白天与吊唁的宾客寒喧会离开一阵,但那是白天。怎么了?”
“比我想像得复杂!”碧儿静静看着他,“所以你一点都不担心开棺,因为你真的没有掐死她。”
“不管多复杂,我都有办法应对的。不要替我担心,现在还。。。。。喜欢我吗?”
“当然,你是我宝宝的父亲吗!”她一点也不迟疑,“大恶人,我现在有点迷糊。我稍微犯个小错,和韩江流友好一点,你都阴阳怪气的,动不动就说我如何如何,你就要杀了我之类的话。那个雪夜,把韩江流打得要死,还抱着我跳崖,还把湖填了。明明是个霸道、强悍的人,为什么能纵容白夫人那样呢?是不是你爱她多一点?也不对呀,一般男人都不爱戴绿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