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裴十柒眼眶发酸,抬手擦拭了快要落下的泪。
瞧见她这样,裴昭行不悦的同裴昭肆说:“大哥,说两句算了,妹妹心里本来就委屈,你还这样训斥她。”
裴昭肆没注意到裴十柒的情绪,他继续说:“我这也是为了她好,若是一步走错,这一辈子可就糟了。”
说着,他看向裴十柒,见她可怜巴巴的,心里一软也就不舍得再说什么,想了一会儿道:“好了,你也别委屈,大哥请你吃好吃的去。”
裴十柒很给面子的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了出来:“吃什么?”
“城东新开了一间酒肆,听说那儿的菜品滋味不错,咱们去尝尝。”
七月份的天气,太阳光火辣辣的照下来,不论哪里都热乎乎的闷得慌。
三人走进了酒肆,这里原先是茶馆,后来重新修缮了一番,改做了酒肆。
裴昭肆点了两道菜,又让裴十柒点了几样,略过裴昭行没有问,坐等上菜。
这边岁月静好,而文咏那边便不同了。李漾春觉得文咏丢人,却又不能不管,毕竟她和文咏有几分亲近,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况且文咏是新科状元,他这样丢人,皇家也跟着没脸。
正当她不知该怎么办时,瑞王从一旁走来,瞧着文咏如疯魔了一样被人架着,神智一看就不清醒,气的他冲进酒楼拿出一坛酒,泼在文咏的头上,还了他一个清醒。
“你这是在做什么!”瑞王咬紧了后槽牙,气不打一处来:“光天化日之下,你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