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安夏冷笑着反问,紧接着看了荀夫子一眼。
“荀夫子,不知恶意欺负同窗,损坏同窗财物,该当如何罚?”
荀夫子此刻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嘴里低喃着,“这......这......”
他根本不敢说,因为他不敢得罪窦家,但是看安秋这姐姐的表现,她也不是个好惹的。
自己要是回答的没合她心意,怕不是当即就梆梆两拳?
他现在就像那风箱里的老鼠似的,两头受气还不敢说。
“荀夫子?”安夏步步紧逼,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
大部分夫子是值得尊重的,但是安秋的这个夫子,绝对不是。
他头几乎要垂到鞋尖上,“按秋水书院的院规,欺负同窗,损坏同窗财物要被......要被逐出书院。”
李姨娘当即不干了,“逐出书院,这怎么成?咱们窦家的钱,今年秋水书院不想要了吗?”
她高声的威胁着。
荀夫子也有些生气,书院拿了钱又没有给他,凭什么拿他做出气筒?
窦老爷却想的是别的东西,自己这女儿是什么德性,他其实也知道一些。
若是被秋水书院驱逐,那青莲书院更不可能会收她。
窦家确实可以请西席,但是现在启国的风气就是女子上女学的经历,会更加高贵一些。
那些官府的夫人,没有不上女学的。
而窦老爷觉得只是经商赚钱,背后没有实打实的靠山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