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大衣已经拿下,颜晚一身白裙子,清纯可人,可偏偏那眼神透着妖和寒意,让人不易靠近。
“看不透就对了,那么容易让你看透,岂不是白浪费心思钓着你了?”
说完,她伸手掸了掸傅彦之的手,转身去拿桌上的平板。
“你他妈说钓着我就是嘴上说说是吗?好歹实际行动一下,比如说先来个美色勾引什么的?有你这样钓的吗?还把老子关在门外。”
这是钓着他?
他就没见过这么钓着人的?
傅彦之的话让颜晚翻了翻白眼,“对别人美色勾引那是钓着,对你,用不着。”
话里潜意思,你就得这样钓着。
你就适合这样钓着!
傅彦之被这话给气得肺疼,“拐着弯骂老子贱是吧?”
好好地美色勾引在他这里是行不通的,就非得这样虐着钓着才上钩!
这不是很明显骂他犯贱吗?
颜晚乐了,“我可没骂你,傅先生自己觉得自己犯贱,管我什么事?”
论起死人不偿命,颜晚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