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袖不着痕迹地避开唐墨行的手,这个男人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恶心。“唐家哥哥,如今我父亲没了,还是守着礼,免得让人说我们孤儿寡母没廉耻,和小哥儿拉拉扯扯。”
一句话说的父子两个脸都白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唐老爹也不好再说什么,寒暄了两句留下五分银子带了唐墨行告辞离去。
客人一走,林氏便说教起林盈袖来,“你这孩子怎么和长辈说话,人家好心帮忙你却说这些有的没的……”
林盈袖换了衣裳,随手拿了两个野菜包子揣着准备出门,“阿娘,现在不比爹爹在时,您寡居中,若是让人传出什么闲话,咱们可怎么活?”
话虽在理,林氏还是觉得林盈袖太敏感了些,追出门说道:“你只图嘴快,也不想你唐伯父伯母如何照顾咱们家,往你二叔家再这么,我可不饶你。”
林盈袖摆摆手,没再理会林氏,在街上兜兜转转,寻了石膏在街口写了几个字,然后掐了野草插在自己的头上,当街跪着。
日渐中,烈日如火,人和马,都闷得透不过气来,裴垣刚从衙门里出来,下人打好帘子,男人剑眉微蹙,令人:“牵马来。”
这样的天坐轿子还不得把人闷死?
“二爷,太阳这样毒,您晚些再回,太太说了今儿家中无事,让您千万注意着自己的身子。”身边管家模样的人一旁打着扇,一手抹去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