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看似和气,对自己倒是客客气气的,但与自己的外甥赵德柱有仇怨,却是有些可疑的。
“小家伙,赵德柱是个好人,你和他闹别扭,实在是太过分了。”赵江山说的很含蓄,意思很明显,就是因为这次的事情,他对周阳的性格产生了质疑。
周阳没有回答,只是在椅子上坐下,只觉得头晕目眩,头晕目眩,头晕目眩,头晕目眩。
他想,或许是自己在河里救了自己,被冰冷的河水冻住了,身体不太好。
周阳瘫倒在地,头晕目眩,艰难地道:“师父,如果你是赵德柱,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恐怕也会很难过。”
周阳感觉这个老僧是在胡言乱语,他一把岁数了,就算不是见多识广,也该是见多识广的人了。
“住持,我能明白你的心思,赵德柱怎么说也是你的家人。”
“这三个青花瓷瓶和这个小荷包,绝对是唐朝的货色。”
“如果你真的很好奇,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以前是不是学过古董的,如果没有,很难看懂,说不定还会觉得我是在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