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模样,你觉得做保姆,委屈了?”
“不是。”秦瑜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未动,笑了笑道,“我只是奇怪。赵朝霞你哪里来的底气,还敢和我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话?”
“?”赵朝霞心随即惮了一下。
“你这乡巴佬,太不识好歹了。我们家朝霞看你太可怜,才给你谋个活。你话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欠你的。还不能和你说话了?”中年妇女为赵朝霞抱打不平道。
秦瑜笑意更冷更盛,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
赵朝霞家里有点背景,她在灵溪公社做的那些龌蹉事,要么被抹去,要么被封存在档案里,这院子里的人,肯定没人知道她以前做的事。
“赵朝霞,不要用这样语气和我说话。在我心中,你的心永远都是肮脏不堪的。给你自己留点面子,安分守己!有些东西,是注定晒不了太阳的。”
秦瑜说完,拎着包包直接出了大院。
赵朝霞又羞又恼,她自然听懂秦瑜话中话,她在警告和威胁她,手紧握拳头,气得牙齿咯咯咯咯响。
可她不敢扬拳头,更不敢阻挡秦瑜。
因为秦瑜会功夫,她打不赢。
“朝霞,这乡下来的女人,怎么都这么狂?”
“她狂让她狂!既然不愿意做保姆。让她睡大街,冻死去!”赵朝霞愤怒转身,回家。
……
“这,这怎么回事?我就去上个厕所的时间,顾瑾媳妇真被他们顾家赶出去了?这大冷天,她去哪里?”温雪薇听大院的人讨论顾家的事,着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