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露见她反驳,更来气了:“这还用听、还用看吗?你家是本地的,你爸是做生意的,你从小住商品房长大的,哪有机会种菜?至于种花,你大一时买过一盆芦荟养大了想敷面膜的还记得吗?不出一个礼拜被你养死了,芦荟哎,最不挑生存环境的芦荟,都能被你养死,你说你会种花种菜,谁信呀!”
“我信。”
封殊瑾单手插兜,出现在现场。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身后是贺斯宇和宋浩斌这俩左臂右膀,而贺斯宇身边,跟着急出一头汗的物业经理和若干保安。
见此情景,吃瓜群众自觉地让开一条道。
为首的矜贵青年他们不认识,但诚惶诚恐的物业经理还能不认识吗?几天前决定他们去留、今后决定他们能不能继续捧着菜农这个饭碗的衣食父母。
眼力见再差么,也看出来了——能让衣食父母卑躬屈膝迎着走的人,岂是他们开罪得起的?
封殊瑾走到徐茵面前,朝她颔首致意了一下头,随后环视一圈,语气慵懒地道:“徐老师是我雇来给各位培训的种植顾问,她是没把你们教明白,还是指导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