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按每隔几百英尺的距离依次排开,在公路两侧分派好岗位。贝克和鲍曼则蹲守在本来的岗位上。我们商量好紧紧盯住每一辆经过的车辆。最后,聚在一起讨论结果。
然而,在这一切紧锣密鼓的安排好后,幽灵汽车竟然整晚都没有出现。12位记者失望地离开,他们看向我时,脸上的嘲笑表情甚是统一。
第二天,我和两位警员再次巡查的时候,神秘的事件却再次上演了。我想我必须求助于权威了。
(三)
我找到了凡杜森教授,他是著名的科学家,人们笑称他为“思考机器”,这其中存在七分崇拜,剩下的三分则是对他严谨而苛刻的态度和怪异行事作风的嘲讽。这个老人面无表情地听着我把整个故事讲完,过程中他望着天花板的姿势和冷峻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
“你真的亲眼见到汽车了吗?”
这个问题真是让人有些恼怒。“当然,”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已经做了充分的调查和搜寻工作,看到它经过身边的那夜,我把准备好的木质手杖扔到车子前,手杖的碎屑差点弄伤我的眼睛。不仅如此,我还闻到了它呼啸而过时扬起的灰尘的味道。甚至连汽油燃烧的味道都是那么真实。我为什么要说谎呢?”说完这段话,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滔滔不绝和鲁莽姿态有些失礼,而这位著名的科学家似乎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