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教师的数目不很多,大部分的学科都由他自己教。他不玩学者的排场,不用难懂的术语,不说高远的学说和旷大的空谈,而讲述学问的精神,就是还未成年的人,也立刻懂得,他讲这智识有什么用。从一切学问里,他只先取教人成为祖国的一个公民的东西。他的讲义,大半是关于青年将来的,且又善于将他们的人生轨道的全局,在学生面前展开,使青年们在学校的桌子上,那精神的一切思维和梦想,却已在将来的职务:为国家出力。他对他们毫不遮瞒:无论是起于人生前路的绝望和艰难,无论是算着他们的蛊惑和诱惑,都以绝无粉饰的裸露,呈现在他们的眼前,什么隐讳也没有。他又熟悉一切官职和职务,好像亲身经历过似的。奇怪得很,也许是他们起了非常强烈的雄心,也许是在这非凡的教育家的眼里,含着叱咤青年“前进”的东西——这句话,是俄国人非常耳熟,也在他们的敏感的天性上,有伟大的神奇作用的——总而言之,青年们就立刻去找寻艰苦,渴望着克服一种困难或者一个障碍,以及显出英毅和神勇的地方。修完了这课程的,固然非常之少,完成的都是坚强的好汉,久经沙场的人才。出去办公,他们也只得到不安稳的地位,比他们聪明的许多人,已经耐不下去,为了小小的个人的不舒服,就放弃一切,或者行乐,偷懒,落在骗子和强盗的手里了。他们却站得极稳,毫不动摇地在自己的哨位上,还由于认识人物和性灵,而更加老练,也将一种强有力的道德的影响,给予不良和不正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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