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宁珍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自己急着出门嘲讽他果然落了鬓角的一缕碎发,暗自咬牙,脸上笑意虚伪,“谢谢顾总提醒。”
“陆小姐客气了。”
第一回合,两人平手。
陆宁珍恨不得将他这幅整日高深莫测的表情撕破,可惜时间到了,她只能暂时开始治病,手上虽银针翻动,但却并不影响她嘴上不饶人。
“顾总,这里疼么?”
“嗯。”
脖颈后的一处穴位酸痛难耐,顾西野闭目点头,却在下一秒闷哼出声。
陆宁珍坏笑的扬眉,将银针又向下深了小半寸,满意的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僵硬。
她手上有数,这种程度的治疗效果最好但疼痛程度也是最大的,虽然有不少保守治疗的法子,但是很可惜,她不愿意。
她从第一眼见到这龟毛的时候就烦躁的很,若非为了银子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当下既能整到他又能挣到钱,她何乐而不为呢?
陆宁珍生怕他忍得住,趁热打铁的讽了一句,“顾总,疼么?要不我停手?”
“不必,尚可。”嗓音沙哑低沉,带着忍耐的压抑,倒显得尤为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