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活计累了点儿,脏了点儿,但来这里做工的人都很知足。
下工的一批研究着,在路边小摊喝两口酒,再回家睡觉。
结果角门打开时候,地上躺着的一个半大小子,却让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这是哪里来的小子啊,怎么躺这里了?”
“看看,是不是病了?”
“去叫管事吧,这是碰到难处了,看看能不能帮一把。”
远处街角,方圆儿等人眼见山松被抬进去,这才闪身回了空间。
河渠两个已经打过了板子,被抬下去上药了。
方圆儿转了一圈儿,见没什么事了,这才压着疯玩儿的哪吒出去睡觉了…
雨后的早晨,空气都格外的清新滋润。
好似,一夜之间,天空都干净了几分,街路也洗刷的没有一丝灰尘。
原本透着死起的山林,喝饱了水,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树叶儿舒展了,树枝也开始随风招摇了。
裂成龟背般的田地,也合上了干裂的嘴巴,平和很多。
心急的农人们,甚至等不到田垄干爽一些,就拖家带口下地了。
你家种一块地瓜,我家种几垄萝卜,他家半亩土豆白菜。
总之,一切能过冬的,能填饱肚子的,保证家里老少饿不死的,都在所有人的谋划之列。
伤兵营,第一批痊愈的轻伤病号,吃了早饭就要回去城外大营了。
方圆儿特意给他们包了饺子,伤兵们吃的眼圈儿红红。
“真是舍不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