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无时无刻的监视着。
我并没有理会那些摄像头背后那些思想龌龊的一双双偷窥者的眼睛,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以后我可能会把他们的眼球挨个的挖出来扔到远处喂了野狼或者鲨鱼,我会像个审判者用锋利的匕首切开他们的胸膛在那颗一张一缩的心脏上无情踩踏,看看蹦溅出的血液是什么颜色,红色吗?怎么可能,生物课早在初中时期就告诉我们的血液是恶心到极致的浓浓的黑,那些黑在身体里肆意流淌,慢慢的让他们成长为一个完人,我们都是这样,鲜红的心脏只是为了蒙蔽世间的假象,那薄薄的皮肉下包裹着的是脏到无尽的黑。
把牙刷和毛巾按照之前的状态摆放起,然后我又整理了整理床铺,尽量让被子叠得像是块刚刚从温水中取出的豆腐块,这些散乱的白纸在桌子上太影响心情了,我要把它们摞起来,边角贴合没有一丝瑕疵,这种心理强迫性的整理动作还真是让我自己大呼意外,难道我还是个处女座男人,这样可真是糟糕透了,在正常社会中,处女男虽然带着好男人的标签,但就是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女朋友,也许是他太过分挑剔,也有可能是她太过分挑剔,但这些事情显然对我来说已经消逝远去,尽管我不是处女男,也没有人愿意会嫁给一个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