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相对自然的世界观”,它是绝对自然的世界观和活生生的真正传统的复合。“相对自然的世界观”在历史学和社会学上都非恒常,对于所有群体单位,例如“文化圈”、“民族”、“人民”等,是有差别的。就什么始终可以经由“历史命运”进入其中而言——其差别的最终源泉在于种族的态度、评价、生理心理把握形式的综合。关于种族这词,是在其谱系学的意义上,而不是在其分类学的意义上使用的。例如,“同样”的历史命运经不同的种族态度不同对待,并以结晶过程的方式把差别纳入活生生的传统。对于它们的差别,根本不可能从历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上加以解释。只有一种归结于心理遗传价值的种族价值论也许能使它们的最初起点得以理解。当然,这要以精确的遗传论、种族和家族研究、民族志学的基础。
3.世界观的这两种形式与所有教化的世界观(自我观和上帝观)相对立。教化的世界观指通过有意识的精神活动而产生的,按“少数”个人领袖、典范和“许多”追随者、模仿者的规律而传播,赢得强力的世界观。任何“教化世界观”建立于相对自然世界观的坚固基础之上,但绝不能取消其有效性和存在,也不能从本质上改变它。真正活生生的传统只能“死或生”,就像一个有机体。例如,科学也许能成为它的掘墓人,也能加速其难以逆转的致死过程,但绝不可能是其真正致死原因,只是a.通过混血;b.通过各民族全部生活过程实在的相互混杂,相对自然的世界观本身才会发生变化,例如统一、混合、分离。但是,它们绝不可能通过纯粹的精神手段(理论、教育、传教等)被根本性地改变。